望男仔:
我有一個怪癖,我喜歡望男仔,特別是眼神鬼鬼鼠鼠偷番薯的男仔。
所說的男仔其實泛指所有麻甩佬和麻甩仔。
走到熟悉的巴士站,前面是一位年輕女士,身高大概165,
有一頭淡啡色,類東菇的髮型,身穿時尚且彩鮮艷的上衣,
背著一個黑色背包,最後,右側肩上掛著一部canon的dslr。
所有吸引眼球的東西加起來,令我有點好奇這位小姐的容貌,
正所謂背影似朱茵,都有機會係羅范椒芬。
但好奇心持續不到兩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答案完全反影在迎面而來,每一位男士的臉上。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幾乎每位經過的男士不是射哩眼就是雷射眼,
使用掃瞄眼的大叔們,就更勇於活出真我。當然亦不乏女士,但當中參雜不少敵視的目光。
我感覺到是時候,是時候化身為偽正義使者,讓他們的緊張感,成為令我快樂的食糧。
我用一個冰冷得帶點鄙視的眼神,等待著一隻又一隻的獵物上勾。
每次我都能感受到他們那一瞬間的緊張,特別是年輕的射哩眼使用者,
那鬼鬼鼠鼠、那被抓到的表情,實在令人樂此不疲。
即使是熟手的大叔們都會有一瞬的緊張,這亦難怪。試想像看到一個吸引目光的漂亮女生,
下一秒突然出現一個帶著鄙視眼神的小伙子,仲要「啤到行一行」,相信任誰都會產生一點點漣漪。
就這樣,五分鍾後,幾十位路人經過,巴士到了。來到上層的坐位,
依然沒法親眼証實是朱茵還是羅范椒芬。選了一個在這位小姐後兩行的坐位,
繼續遊戲,直至到達目的地才收起我的寫輪眼。
結論:我無比人打真係算好好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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