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3日星期一

不是隨便說說的巧合

從前我和知己兄總會開玩笑說「五蚊夠買一注六合彩,有五蚊就一定發!」,

想用小小的五蚊來發達當然是比瘋狂更瘋狂的想法,但今天,我發現了另一個用五蚊發達的方法。



嚴格來說,五蚊其實可以發兩次達,亦即是兩個半一次,而兩個半又能做些什麼呢?

半串魚蛋?三份二包紙巾?嗯........我投降,兩個半能買的實在太少。

噢!對了,我是否忘記說,所說的發達是心靈那種發達,很幸福很充實很快樂的那種。

哈佬,你還在嗎?



我恨天下間擁有一個女兒的父親!因為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更離譜是,有一些身在福中而知福。這些父親都令人羨慕得發狂,

我想過不下一千次就這樣走過去,抱走他們的女兒,然後拔腿就跑,頭也不回死跑爛跑。



好吧,如果你還有興趣知道兩個半如何能買到那種快樂的話,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當小弟享受了兩個半(又是它)小時的閱讀時間後,快要離開時,

一位小女孩拖著爸爸的一根手指,用看似快要趺倒的腳步來到我附近的坐位。

再然後,看到爸爸手上有一杯兩個半的新地雪糕,吸管和一個小匙羹。

看到這樣的情景,腳不願動了。



對,就是它,新地雪糕(是這樣叫吧?上面是雪糕下面是類似餅乾的那種)。

自從天氣愈來愈熱後,我就觀察到一個就趣現像,就是大人和小孩食雪糕的方法有些不同。

那裡不同呢,不就是用口嘛,當然當然是用口,試想像一下你手上有一杯雪糕你會如何用口食,

好吧,廢話地博打地我還是要說,除了用口還需要用手。你會把雪糕用手放到嘴邊,然後才用嘴巴和舌頭。

而小孩子呢?他們一樣用手把雪糕放到嘴邊,然後一樣用嘴巴和舌頭,但當中他們亦會用頭,像貓舔自己一樣。

十個有八個小孩子拿著這杯雪糕之後就會用頭去遷就它,又像蛇一般轉來轉去。



還是說回那父親和小女孩吧。他們倆一坐下來,小女孩就急不及待用小小的匙羹,

挖了大大的一口雪糕,放進她的小嘴巴裡。然後她突然像吃到wasabia一樣,

嘴巴變成一個O嘴狀,眉頭皺了起來。在旁的爸爸一邊露出又心庝又快樂的表情,

一邊叫女兒慢慢食。之後小女孩用匙羹跟爸爸分享,你一啖我一啖,你一啖我一啖。

很快,大部份的雪糕不見了,只剩下餅乾的部份。這個時候,小女孩拿起桌面的吸管,

放進餅乾裡面,吸啊吸,餅乾部份還藏著一些雪糕。過一會兒,她好像滿意了

(就像小時候食腸仔包一樣,要先把包的部份都食完,才食腸仔),

開始食餅乾的部份,食啊食,當食到一半時,她突然才想起爸爸的存在,

把剩餘的,都給爸爸,亦可能最底的太硬,不想吃吧。

然後,爸爸站起來,伸出一根手指頭,小女孩就上前牽著爸爸的手指,跳跳窄窄地離開了。



一杯雪糕的時間,一杯雪糕的戀愛,我感覺到自己fall in love ,

真想就這樣抱她回家,代替爸爸的位置。十個,我要生十個!



發達了嗎?



我果然是一個長氣的麻煩友,因為下面我想說一說友誼這東西。



前一陣子我決定了一個決定,我把手機裡的一個電話號碼刪除了,

發誓以後(最小一年)不再找他,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吵了什麼大架,

而只是單純地不再對這段關係有所期待,亦認為在一起只會令大家互相帶來負面效果。

不要誤會,他是他,不是她,我亦不是同性戀。



而過了一個月左右,我沒有主動找他,而他亦沒有找我,我就更堅定。

可是,昨天晚上,突然心血來潮想打藍球,而沒有藍球的我像鬼上身一樣,

不知從那裡找到他的號碼,然後約了他今天早上9點到樓下打藍球。

當然,今天我再打給他時,他是還未睡醒,而且說「明天才去吧」。

為什麼當然是當然呢?原因有二,一我心底裡知道他不會那麼早起,

二在聽到他說不去後,通話結束時,我大叫了一聲YA!

所以,當然是當然。很傻吧.......

這是損友兄。



先讓我說回那兩父女的部份,當他們離開後,我繼續在那裡逗留了半小時。

半小時後,離開麥當努,照平日一樣的路線走,可是在不遠的一個巴士站,

又再看見他們倆,半小時,然後再「巧遇」,巧合?

更有趣是,耳邊傳來這幾天才剛開始聽的guns n' goses的sweet child o'mine,

而更更有趣的是這裡的sweet child of mine正是一個she,而下一句就說到她像藍天一樣,

一抬頭,一看,正是一個令人感動的藍天,巧合?



我繼續走,走了一會兒,看見一位年輕女士(說是女土剛好),穿著一件搶眼的粉紅外衣,

慢著,這不就是三個小時前我看到的那一位嗎?絕對是她,因為她的身高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如果大部份人像她那般高,那我就有一米九了......絕對是她,巧合?三個小時又「巧遇」,巧合?



正當我愉快地,快走到我的目的地時,前方出現一位人兄,黑黑實實留著胡子,

他跟知己兄有幾分相似,一樣是黑黑實實留著胡子,再看他身穿的那件超deep V t-shirt時,

我就幻想知己兄穿這件衣服的模樣,然後像個低B一樣傻笑。再然後呢?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猜到了嗎?



再走幾步,一隻小鳥在我前方飛過,像平日一樣,我的目光被他的翅膀牽引著,從左......到右,慢慢消失在視線裡.......

我明白,真係講你都唔信同埋十分似講故佬呃細路同拍MV,但當我看到下面一點點,跟我只有十步之距,就是他,

就是知己兄也。



可能有些事情你需要先知道。首先,自從三個多月前的見面後,他說要閉關讀書,

我亦明白他的處境,他的考試快到,這個試決定他能否到內地念大學,而且課程十分趕。

因此我們倆就好一陣子完全沒有聯絡。而今天,老爸跟我通電話時小有地談到我的朋友,

亦說起知己兄。老爸問有沒有興趣在暑假跟知己兄一併去重慶玩數天,

在重慶因為爺爺的關係,爸前年在重慶大學的大學城(好像是這樣叫)裡用便宜的價錢買了一間頗大的屋,

然後老爸就說,新屋裝修好了我們可以住在裡面,這樣正好可以探爺爺,亦讓知己兄看一下內地的大學,

而且更吸引是我不用再到東(管)受訓。所以今天,我不停心大心細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知己兄說一說。

而他突然就出現了,巧合?



呼吸好像停了兩秒(真係好似拍MV),再看仔細,確定是他,然後旁邊還有另一位我不認識的兄台。

再用了兩秒思考,思考出一堆理由,但更可以說是毫無理由地,我繼續走到巴士站。



在整個車程我都在問自己,為何不上前,就那麼十步的距離卻好像遙不可及,不是知己兄嗎?

有什麼好怕的?然後顯然易見的答案是我們的友誼出現了距離,我知道,他知道,很早就知道。

這是最佳損友知己兄。



有時候我很討厭自己想這麼多,為何不可以像另一位朋友一樣,膽粗粗傻頭傻腦地就打破了隔膜。

又很討厭自己賴多愁賴善感賴係野,可是,無奈地這就是我,亦可是,感恩地這就是我。



然後他們五位人兄的歌救了我一命,不然回到家還在賴係野就「好大獲」,搖滾的節奏,

搖滾地看著日落和另一邊的藍天,搖滾地拍照,搖滾地到老地方看天空,搖滾地到惠康搖滾地買鮮奶,

然後搖滾地回家換衣服,再搖滾地寫了這篇東西。

如果,只是如果,真的真的有這個「你」那麼有耐性地從頭看到尾的話,你可能有病.......

如果不然,那我感謝你的耐性。



我總有一日可以組一隊「刀與劍蘭」。



兩個半小時,又是兩個半小時,又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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