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和知己兄總會開玩笑說「五蚊夠買一注六合彩,有五蚊就一定發!」,
想用小小的五蚊來發達當然是比瘋狂更瘋狂的想法,但今天,我發現了另一個用五蚊發達的方法。
嚴格來說,五蚊其實可以發兩次達,亦即是兩個半一次,而兩個半又能做些什麼呢?
半串魚蛋?三份二包紙巾?嗯........我投降,兩個半能買的實在太少。
噢!對了,我是否忘記說,所說的發達是心靈那種發達,很幸福很充實很快樂的那種。
哈佬,你還在嗎?
我恨天下間擁有一個女兒的父親!因為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更離譜是,有一些身在福中而知福。這些父親都令人羨慕得發狂,
我想過不下一千次就這樣走過去,抱走他們的女兒,然後拔腿就跑,頭也不回死跑爛跑。
好吧,如果你還有興趣知道兩個半如何能買到那種快樂的話,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當小弟享受了兩個半(又是它)小時的閱讀時間後,快要離開時,
一位小女孩拖著爸爸的一根手指,用看似快要趺倒的腳步來到我附近的坐位。
再然後,看到爸爸手上有一杯兩個半的新地雪糕,吸管和一個小匙羹。
看到這樣的情景,腳不願動了。
對,就是它,新地雪糕(是這樣叫吧?上面是雪糕下面是類似餅乾的那種)。
自從天氣愈來愈熱後,我就觀察到一個就趣現像,就是大人和小孩食雪糕的方法有些不同。
那裡不同呢,不就是用口嘛,當然當然是用口,試想像一下你手上有一杯雪糕你會如何用口食,
好吧,廢話地博打地我還是要說,除了用口還需要用手。你會把雪糕用手放到嘴邊,然後才用嘴巴和舌頭。
而小孩子呢?他們一樣用手把雪糕放到嘴邊,然後一樣用嘴巴和舌頭,但當中他們亦會用頭,像貓舔自己一樣。
十個有八個小孩子拿著這杯雪糕之後就會用頭去遷就它,又像蛇一般轉來轉去。
還是說回那父親和小女孩吧。他們倆一坐下來,小女孩就急不及待用小小的匙羹,
挖了大大的一口雪糕,放進她的小嘴巴裡。然後她突然像吃到wasabia一樣,
嘴巴變成一個O嘴狀,眉頭皺了起來。在旁的爸爸一邊露出又心庝又快樂的表情,
一邊叫女兒慢慢食。之後小女孩用匙羹跟爸爸分享,你一啖我一啖,你一啖我一啖。
很快,大部份的雪糕不見了,只剩下餅乾的部份。這個時候,小女孩拿起桌面的吸管,
放進餅乾裡面,吸啊吸,餅乾部份還藏著一些雪糕。過一會兒,她好像滿意了
(就像小時候食腸仔包一樣,要先把包的部份都食完,才食腸仔),
開始食餅乾的部份,食啊食,當食到一半時,她突然才想起爸爸的存在,
把剩餘的,都給爸爸,亦可能最底的太硬,不想吃吧。
然後,爸爸站起來,伸出一根手指頭,小女孩就上前牽著爸爸的手指,跳跳窄窄地離開了。
一杯雪糕的時間,一杯雪糕的戀愛,我感覺到自己fall in love ,
真想就這樣抱她回家,代替爸爸的位置。十個,我要生十個!
發達了嗎?
我果然是一個長氣的麻煩友,因為下面我想說一說友誼這東西。
前一陣子我決定了一個決定,我把手機裡的一個電話號碼刪除了,
發誓以後(最小一年)不再找他,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吵了什麼大架,
而只是單純地不再對這段關係有所期待,亦認為在一起只會令大家互相帶來負面效果。
不要誤會,他是他,不是她,我亦不是同性戀。
而過了一個月左右,我沒有主動找他,而他亦沒有找我,我就更堅定。
可是,昨天晚上,突然心血來潮想打藍球,而沒有藍球的我像鬼上身一樣,
不知從那裡找到他的號碼,然後約了他今天早上9點到樓下打藍球。
當然,今天我再打給他時,他是還未睡醒,而且說「明天才去吧」。
為什麼當然是當然呢?原因有二,一我心底裡知道他不會那麼早起,
二在聽到他說不去後,通話結束時,我大叫了一聲YA!
所以,當然是當然。很傻吧.......
這是損友兄。
先讓我說回那兩父女的部份,當他們離開後,我繼續在那裡逗留了半小時。
半小時後,離開麥當努,照平日一樣的路線走,可是在不遠的一個巴士站,
又再看見他們倆,半小時,然後再「巧遇」,巧合?
更有趣是,耳邊傳來這幾天才剛開始聽的guns n' goses的sweet child o'mine,
而更更有趣的是這裡的sweet child of mine正是一個she,而下一句就說到她像藍天一樣,
一抬頭,一看,正是一個令人感動的藍天,巧合?
我繼續走,走了一會兒,看見一位年輕女士(說是女土剛好),穿著一件搶眼的粉紅外衣,
慢著,這不就是三個小時前我看到的那一位嗎?絕對是她,因為她的身高令我印象十分深刻,
如果大部份人像她那般高,那我就有一米九了......絕對是她,巧合?三個小時又「巧遇」,巧合?
正當我愉快地,快走到我的目的地時,前方出現一位人兄,黑黑實實留著胡子,
他跟知己兄有幾分相似,一樣是黑黑實實留著胡子,再看他身穿的那件超deep V t-shirt時,
我就幻想知己兄穿這件衣服的模樣,然後像個低B一樣傻笑。再然後呢?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猜到了嗎?
再走幾步,一隻小鳥在我前方飛過,像平日一樣,我的目光被他的翅膀牽引著,從左......到右,慢慢消失在視線裡.......
我明白,真係講你都唔信同埋十分似講故佬呃細路同拍MV,但當我看到下面一點點,跟我只有十步之距,就是他,
就是知己兄也。
可能有些事情你需要先知道。首先,自從三個多月前的見面後,他說要閉關讀書,
我亦明白他的處境,他的考試快到,這個試決定他能否到內地念大學,而且課程十分趕。
因此我們倆就好一陣子完全沒有聯絡。而今天,老爸跟我通電話時小有地談到我的朋友,
亦說起知己兄。老爸問有沒有興趣在暑假跟知己兄一併去重慶玩數天,
在重慶因為爺爺的關係,爸前年在重慶大學的大學城(好像是這樣叫)裡用便宜的價錢買了一間頗大的屋,
然後老爸就說,新屋裝修好了我們可以住在裡面,這樣正好可以探爺爺,亦讓知己兄看一下內地的大學,
而且更吸引是我不用再到東(管)受訓。所以今天,我不停心大心細想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知己兄說一說。
而他突然就出現了,巧合?
呼吸好像停了兩秒(真係好似拍MV),再看仔細,確定是他,然後旁邊還有另一位我不認識的兄台。
再用了兩秒思考,思考出一堆理由,但更可以說是毫無理由地,我繼續走到巴士站。
在整個車程我都在問自己,為何不上前,就那麼十步的距離卻好像遙不可及,不是知己兄嗎?
有什麼好怕的?然後顯然易見的答案是我們的友誼出現了距離,我知道,他知道,很早就知道。
這是最佳損友知己兄。
有時候我很討厭自己想這麼多,為何不可以像另一位朋友一樣,膽粗粗傻頭傻腦地就打破了隔膜。
又很討厭自己賴多愁賴善感賴係野,可是,無奈地這就是我,亦可是,感恩地這就是我。
然後他們五位人兄的歌救了我一命,不然回到家還在賴係野就「好大獲」,搖滾的節奏,
搖滾地看著日落和另一邊的藍天,搖滾地拍照,搖滾地到老地方看天空,搖滾地到惠康搖滾地買鮮奶,
然後搖滾地回家換衣服,再搖滾地寫了這篇東西。
如果,只是如果,真的真的有這個「你」那麼有耐性地從頭看到尾的話,你可能有病.......
如果不然,那我感謝你的耐性。
我總有一日可以組一隊「刀與劍蘭」。
兩個半小時,又是兩個半小時,又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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